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茅威涛现任老公 她在想什么

姨母侃娱乐2022-11-09 21:08:03内地明星2524

中国越剧如何抵达希腊悲剧的深处?

女子越剧如何演绎希腊悲剧?

东方戏剧如何发出俄狄浦斯的命运之问?

9月30日,蝴蝶剧场,一场发布会的开场,大屏幕连续抛出了几个问号。

关键词:越剧、女子、希腊、悲剧。把它们串在一起的,是台上的他们:罗锦鳞、茅威涛、李六乙,以及远在希腊的著名国宝级艺术家莉迪娅·科尼奥尔祖、希腊国家剧院前艺术总监斯塔西斯·利瓦西诺斯先生,一场名为2021中国希腊文化和旅游年之“照鉴·中希戏剧对话”。

当茅威涛站在良渚瑶山祭坛演俄狄浦斯王时,她在想什么

这是在2021中国希腊文化和旅游年活动框架内实施的文化交流项目,由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指导,浙江省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、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、希腊国家剧院、中国驻希腊大使馆主办,百越文化创意有限公司与浙江艺术职业学院联合承办。

这次照鉴,也接起了20多年前茅威涛和李六乙的承诺,合作一次小剧场越剧。这次,李六乙和茅威涛合作创排了越剧《俄狄浦斯王》(片段),茅威涛饰演俄狄浦斯王,现场还特别播放了外景版——5300年前的良渚瑶山遗址,俄狄浦斯王和良渚王的一次相遇。这也是刚刚对外试开放的(9月29日)瑶山遗址首次出现在戏剧作品中。

这张剧照太好看了,请大家把手机向左旋转感受——

三位中国嘉宾中,原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、中国希腊戏剧文化专家罗锦鳞可以说是“初代”,1986年,他最早排演了《俄狄浦斯王》,此后又创作过十多部古希腊悲喜剧,他也是中国希腊文化学者罗念生之子。

“我只不过是知道了希腊戏剧的冰山一角,东西方戏剧的融合,是我体会更深的。戏剧这个词在汉语有广义和狭义之分,广义指所有戏剧,狭义是指话剧。话剧是1907年由欧阳予倩等七位留学生带到了中国,话剧在中国有100多年历史,但源泉就是古希腊戏剧。我的父亲是第一位在希腊学戏剧的中国学生,一生从事希腊戏剧的研究和翻译,我再用中国戏曲直接上演古希腊悲剧,有很大体会,东方西方戏剧有很大的不同,但又相通,比如古希腊戏剧和艺术,庄严、简洁、震撼。中国戏曲,虚拟、象征、写意。东方美学,如何融,是我一直在探索的路子。我认为可以照鉴,一定要融合,不是简单的结合,不然就成了贴合。而是咖啡加牛奶,我中有你,你中有我。”

当茅威涛站在良渚瑶山祭坛演俄狄浦斯王时,她在想什么

(二)

-谁能救救我们,谁能救救城邦?

-王,你看到了吗,你的城正在毁灭之中,你的民正在生死之间。

-来了,是他,神的指导。

-一个丧失幸福的人,一个担负责任的人

-杀父的凶手,母亲的丈夫

-你应该去死!

-我为什么还要这样活着?

-我要听听风和日丽的秋雨……

茅威涛和歌队的念唱,似诵非诵,似吟非吟,在清晨6点的瑶山回响。5000多年前,良渚人走上祭坛,遥望那个通天绝地之处,祭祀、观象,与天地对话。俄狄浦斯王是否撞破了良渚王的心事?一个女子扮演的俄狄浦斯王,在此遇到良渚女王,又会是什么场景?

当茅威涛站在良渚瑶山祭坛演俄狄浦斯王时,她在想什么

茅威涛一句“我该死”,把我拉了回来。

女子越剧擅长男欢女爱、才子佳人,这部希腊悲剧对茅毛来说,很像那年遇到《寇流兰与杜丽娘》中的寇流兰,“我找不到俄狄浦斯王的形象。”

“你该去死。“众人说。

那天,排练至此,她突然灵光一现,唱出了一个High C——“我该死”。

打破了尹派的唱腔,又融合了缠绵的来自悲剧人物的叩问——我该死——她也不知道这句从哪儿来的,那个瞬间突然觉得踏实了,俄狄浦斯王的音乐形象似乎找到了。

“我是穿着杰尼亚衬衣的俄狄浦斯王。”茅威涛笑,她总是精准拎标题。

这位王,白衬衫加黑风衣,领儿“笃笃”起(杭州话,立起)。没有水袖,扇子,怎么表现人物?依然从越剧传统的四功五法中去找。

虽然像拍男装风衣广告,但第一幕,她依然穿着小生标志性的靴子亮靴,登上祭坛,大量跑圆场,身份的尊贵,靴子点到为止。

但第二幕,她又破了——把靴子也脱掉了,赤脚在舞台上表演。这是茅威涛第一次光脚在台上表演——还不是传统舞台,而是5000多年前的良渚遗址。

什么都破了,和寇流兰一样,她找不到感觉,还在慢慢找。

俄狄浦斯刺瞎自己的双眼——我脱掉靴子后,我的盔甲被卸掉了,坤生的所有舒服都没有了,赤裸在舞台上表演,从来没有这个感受。我希望更加贴近俄狄浦斯王这时候的状态,叩问、自赎,靴子的脱去,变成了王内心的空间。我在扮演一具肉身之下的灵魂——我该死——这是一具灵魂的悲悯,其实依然来自尹派的唱腔,尹派不多见的苍劲的一面。

她继续说——不仅是女性身体演男性角色,而是游荡了2000多年的人类苦难的灵魂,这是对自我的寻找。我是谁,从生到死,我们一直在寻找。尽管这出戏目前只有两幕,却是过去一事一人的叙事中无法体会到的感受。

在蝴蝶剧场的黑匣子里,一句“我该死”,她找到了感觉,但还是没有底气。9月27日清晨5点多,她来到瑶山遗址,在实景中演出。

高台顶部,为修整山体而垒石包边的拐角,整齐,结实。高台以下尤其是西部和南部,有多道为了加固堆土和框定范围的石坎堆砌。最西部的石坎与高台顶部面高差达 5 米,最南部的石坎与高台顶部面高差约 3 米,整体呈漫坡状。

她拾阶而上。

高台顶部有一个耐人寻味的“回”字形灰土方框,也就是“祭坛”,而这些灰土,是从山外有意搬运来的。红土正好位于方框中心,方框外的山体用黄土加以修正,三重土色分明,转角方正,布局规整,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,认真营建,引人浮想。

高上加高的设计,显然是有意识的。考古学家认为,这类土坛,是以祭天礼地为主要用途的祭坛。

而在这座祭坛废弃之后——或者这座祭坛就是专门配合高等级墓地而设,这里变成了 专门埋葬高级贵族的又一王的墓地,发现了 13 座大墓,南北两行,男性葬于南,女性葬于北。

站在祭坛上,她的底气来了。

“下来后,我跟导演说,我今天乱发挥了,很多瞬间,夕阳,山,光,鸟鸣,此时我完全是即兴的表演,好像接通了天地精华,内心澎湃。”

(三)

7月底,李六乙导演来杭州取景,走上瑶山祭坛,他问了一个问题:瑶山既然是良渚最早的墓葬,那么发现的玉器跟王陵里发现的玉器相比,是不是更粗糙,还是说一样精致?

导演想的很多,很细。

2013年,李六乙第一次导演《俄狄浦斯王》,是一部话剧。这一次是戏曲,又是女子越剧,女性扮演男性角色,他想要“重回古典文明”。

我们在表演中听到的音乐,全部即兴,没有修饰,“这是违反常规的,却是有生命力的,鲜活的。”

当茅威涛站在良渚瑶山祭坛演俄狄浦斯王时,她在想什么

他19岁接触希腊悲剧,读的就是罗念生先生翻译的本子。学导演,舞美设计结业的作品是《安提戈涅》。此后很长时间,他暂时告别了希腊戏剧,直到2000年,他突然意识到要回来——不仅是从戏剧里,更是从中国和世界变化和发展的时代速度里。

“战争、危机,世界的问题很多,也许是自然的逻辑,怎么办?这些问题反映在戏剧上、艺术上,我们怎么办?2000年后,我重新开始梳理,回到古典哲学、古典文明,力图发现一些对当代社会有启示的东西。反映在艺术上,就是我们的希腊悲剧。我个人认为我们回头看,似乎是可以找到一些依据和办法的。当回到古典文明,2000多年前的希腊哲学,和我们的春秋时期的哲学,有非常多相同的地方。我发现东西方文明没有区别,人类文明的智慧之光,人类和宇宙的关系,人和自然的关系,一切关系,有很多相通的地方,足以解决我们当今世界的许多问题。”

2012年,他提出了“中国制造”戏剧计划,重新回望希腊戏剧,他选了三部悲剧:《安提戈涅》《俄狄浦斯王》《被缚的普罗米修斯》,这次和茅威涛的合作,他依然想“回到文学,回到有思想有哲学意味的哲学中,解决戏剧的问题。”

“这次找到了一个桥梁,两个文明的对话、交融,远远超越戏剧的价值,中国戏曲的国际化,5000年祭坛的演出,价值得以强烈体现,我们文化的自信和国际化,良渚遗址是实证中华5000年文明史的圣地,当戏曲在这儿演出,我内心非常非常狂野,我们应该做这些事儿。越剧的表演一定要有哲学、文学,它是世界性的。照鉴,不是剧目的融合,而是文化的融合,是越剧走进当代世界文明。

俄狄浦斯王还在,在我们生活中,人人都有他的困惑,也有他的精神追求。“他刺瞎了自己的眼睛,明亮的时候看不到这个世界,刺瞎时看到了这个世界。我特别不希望我们刺瞎眼睛才看到这个世界。我特别希望我们在眼睛明亮的时候,看到这个世界的真。我们不能重复俄狄浦斯王的悲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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